“你过来。”
“过来。”
姜徊摇着头,“不、不、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
可等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来到她面前。
她手捧着他的脸,轻笑道:“看你,口是心非。”
她抬手拔掉发簪,让满头青丝落了下来。
姜徊单膝跪地,泪眼模糊地哀求道:“不……你不要这样戏弄我……”
安安冷笑,手上那支簪子猛力朝他颈中刺去。
他晃了下,簪子划破他脸颊。他痛苦地抬起眼,摇着头哀求,“安安,求你了……别这样对我……”
她笑着,“我要杀了你,替我爹除去祸害。”
他颓然跌坐在地上,痛苦地捂住头,“不是这样,不该是这样……不是,不是……”
他猛然站起身,凌空一跃冲破虚掩的窗消失在安安视线内。
簪头有滴滴答答的血丝在蔓延,滴落在地上微声如泣诉。
安安疲倦地将发簪丢在地上。她纵然知道,姜徊有他的不得已。
而她何尝不是?“安安,想什么呢?”
四月的风,温暖又轻柔,拂过枝头,把花瓣晕染得更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