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疯了吧,爹不疼娘不爱。
李三又是一阵道谢。
放明看了一眼朴素至极的马车,又试探的看了一眼自家主人,“主人,上否?”苏愉随着她走,扭头对她笑了笑,问:“你是叫双翠吗?”
双翠点了点头,眼神专注着地上,“小姐好记性。”
半晌,皇上没发话,赵文远一把老骨头了,却只能吃力地跪在原地。
不过燕长都也在这儿,想来定是他同陛下说了什么胡言乱语,陛下才会这么晚召自己和旬儿入宫。
赵文远不停地思索自己最近有什么把柄被他逮着了,可想来想去,也实在不清楚。
等到皇帝将手中的折子批完移到一边,才抬起眼皮,看了一下跪在地面的两人。
赵文远如今六十二岁,平时上朝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现下多跪了一会儿,整个人都是摇摇晃晃的,生怕他晕倒在大殿上,皇帝开口:“尚书还跪着呢,快起来吧。”
“是”
赵旬也跟着站了起来,皇帝立即黑脸,沉了声道:“赵旬,朕可叫了你?继续跪着!”
赵旬一脸无辜,但知道天威不可犯,只好不知所措的跪了下去。
赵文远心道不好,该不会是这孽子,又做了什么糊涂事?
“小姐,奴婢叫红鱼,红鱼!”站在后边的小丫鬟也不落下乘,赶紧走上前来扶起苏愉另一只手臂,道:“小姐可别只记得双翠姐姐啊。”
苏愉展颜一笑,“好的,红鱼,我记得你了。”
双翠替她整理了床铺,将褥子铺在下边垫着,拿出一旁薄一些的毯子给苏愉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