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多刚从温泉池里出来,头发还是湿的,脸颊被热气熏得很红,二皇子盯着他的脸看了片刻,说:“如果本王存够了钱——”
孟多说:“那殿下可要快些,孟某最近挣了不少钱,所以上我的价钱也会涨一点。”
鹿府,鹿时应听完暗线的话,一脸正直清净的对管家说:“去查查府上有多少钱。”
秦白说:“你疯了,你可是鹿时应。”怎么能想男人。
鹿时应目光澄澈,平静的问:“鹿某不是男人吗?”为什么鹿时应就不能想男人,他又不是哪里不行。
秦白只好说:“你不攻心了?”
鹿时应神色黯淡,“很难。”
“知难而上!”秦白打气说。
鹿时应心想,上过了所以才知道很难再上。
二皇子垂头丧气离开了孟府,阿洛用棉布擦拭孟多的头发,低声说:“二皇子也在名单上。”
就是烟火宴那夜,上了孟多的可疑人员名单。
孟多说:“不会是他。”
虽然不想回忆,但那夜上他的人显然是个新手,连地方都找了半天,不可能是风流浪荡的二皇子。
钟齐雁去外游学,回来以后在八仙楼请青云书院的夫子吃饭,一群文人墨客聚会总少不了吟诗作对,孟多之乎者也听的头疼,中间出去把帐结了,正往房间走,被刚来八仙楼的章礼江拦住了。
“章小侯爷的日子不错,日日都来八仙楼。”
章礼江说:“比不上孟老爷自在,我是在家里被我爹逼得,出来躲清闲。”拉住孟多说:“走呗,去我那儿屋听一曲再回来。”
孟多犹豫,章礼江说:“我让人在外面等着,他们吃完了叫你。”
孟多答应,钟齐雁一个书生呜呼哀哉,他还能忍,一群人哀哉,孟多真想日。
章礼江点了八仙楼最美的歌女,又要了小酒,说:“听说你最近和二皇子走的挺近。”
孟多笑了笑:“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