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淮胳膊抬累了,稍微往下垂点,胳膊内侧就碰到了他的手。
胳膊垂下来,有点碍事,温热的手掌心抵着她胳膊肘往上抬了些。
空举着手太容易酸胳膊了,纪淮自作聪明的把手搭在他肩膀上。
陈逾司拉链越弄越烦躁,偏把手搭在他肩头的人还没感觉。批发的旗袍布料很薄,指尖隔着布料碰到她身侧的皮肉。
肩上的手很白,腕子也特别细,他一手抓两个没问题。
想到一手抓她两个手腕没问题,想法又扩展开,他干嘛要抓她手腕,想到特定的场合和情节之后,陈逾司感觉自己坏掉了。和许斯昂差不多了,打娘胎里出来就坏掉了。
拉链拉开的瞬间,陈逾司尽可能的没去看,但突然进入白皙肌肤还是让他慌了几秒。
纪淮没察觉到他的异样,只觉得身上一松,拉链终于拉开了。她赶忙伸手捂住拉链的位置,道谢着重新进了女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