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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伽默不作声的将一片狼籍全部都收拾好,打碎的相框找不到可以替换的了。她把照片从碎玻璃后拿起来,抚掉上面的碎小玻璃,放回壁柜的抽屉里。已经发旧的抽屉里是厚厚一叠病历,全是应琴的名字。
易昊醒的时候,在他自己床上,易伽刚做好早饭给他端了进来。
头有点疼,穿过窗户的阳光刺眼,他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一圈,问:“昨天怎么收场的?”
易伽把小菜倒在了白粥上面,筷子搭在碗上。转身在床头柜里翻着东西,眼眸垂着:“老办法。”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打昏了袁费扔在那边。
在床头柜里翻出一瓶活血化瘀的药酒,放在碗边:“有自己涂不到的地方挨打了吗?”
易昊坐起身,掀起自己的上衣,将后背展示给易伽看:“有吗?”
“没有。”
易昊从床上起来,浑身酸疼的起身去厕所洗漱,兄妹两个隔着一个厕所门,忙着自己的事情。易伽站在衣柜的镜子前,看着额头上的伤,伸手捋了捋头发。
等易昊洗漱完出来,易伽拿着把剪刀,给她自己剪了个刘海。
转身对着易昊,问:“奇怪吗?”
“挺好看的。”
易伽转过身又照了照镜子,挺奇怪的,但能把她额头上的伤挡住。易昊端着碗,看她没有要休息的意思,好奇:“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