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杯水喝下去了,身上起了汗。
树叶和枝桠被昨晚肆虐的台风吹得到处都是,楼下的院子里,屋子前的小路上。
今天没有太阳,厚厚的云将太阳挡住,潮湿又闷热。
“今天写不写作业了?”
睡意被闷死在这样的早晨,她终于彻底清醒了。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的别扭感又出现了,眼睛看左,看右就是不看对面的人。
明明只是短暂几眼的东西,却比死记硬背的知识点还容易扎根在脑海里。
陈逾司一看她故意左顾右盼的样子,猜到了。将水壶放下,两只手撑在栏杆上:“你看别人身体你就尴尬,你看我的时候怎么不尴尬?”
纪淮都不好意思看见他,亏他还好意思问:“有区别的好吗。”
怎么可能可以混为一谈。
陈逾司分析:“区别仅仅在于电脑显示屏里多了一个女的,这一点你更没有什么好尴尬害羞的,你就是女的啊。”
虽然明知道他在胡说八道,但莫名的又觉得有点道理。思考了半响,纪淮喃喃:“狡辩鬼才?”
就这样,约好了九点恢复台风前刷考卷的计划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