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毫无必要的,他冷战闹脾气了三天,纪淮天真的觉得他身体不舒服了三天。
三天后一起做考卷她还关心的问了句:“陈逾司,你身体好点了吗?”
这关心,真是叫人百感交集。
感动啊,就是感动的一肚子火。
生气啊,就是生气的有点无奈又想笑。
他翻开今天的理综考卷,欲哭无泪:“纪淮,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她就听了表面一层意思:“今天做考卷不虐我的那种办呗。”
许斯昂看见陈逾司黑了的脸,他将自己藏在笔记册后面憋笑。中场休息的抽烟放松时间,陈逾司叹了口气,许斯昂打包票:“你带我上分,我给你去劝导劝导?”
陈逾司没抱希望,对他来说修补纪淮的心眼就像是在许斯昂的大脑上开凿纹路一样困难,前者是女娲补天,后者是京杭大运河一般的大工程。
晚上等陈逾司走了之后,许斯昂找纪淮帮他削个苹果,看着蹲在垃圾桶旁边,拿着水果刀样子无比认真的纪淮,他开了口。
“我的老妹儿啊,你就没发现陈逾司有点不一样嘛?”
“没有啊。”纪淮削皮,分心听着许斯昂的话,果皮不小心断了,她又想了想:“应该没整容啊。”
许斯昂:“……”
纪淮把削好皮的苹果和水果刀都冲洗了一边,把苹果拿给许斯昂:“怎么了嘛?”
“你没有发现他不开心嘛?”许斯昂试探的问了一句。
许斯昂问完看见纪淮那吃惊的样子就像是他看陈逾司能把全是分式都数学题算出一个数字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