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淮爽快的点头了。
爽快到陈逾司都有点怀疑了。
然而,她真来了。清明刚过,快二十度的天,穿了条针织裙,外面是一件牛仔外套。
来得很早,手里提着一份早饭。
陈逾司打着哈欠,倚在墙边,看纪淮走去厨房给他找碗筷:“来这么早?这么想我吗?”
纪淮把碗筷拿出来,看他还站在原地,伸手推着他,将他推去了厕所:“对啊,时间紧迫,你快点去洗漱,然后把早饭吃了。”
他一回头,头一低下去,视线扫过针织裙领口露出的那一大片白皙的肌肤,锁骨上挂着一条细细的玫瑰金项链。
将他推到门口,纪淮拉着厕所的门把手,帮他关门,嘴角噙着笑,有些腼腆的开口:“我等你。”
三个字,轻飘飘的。
陈逾司承认,他不当人了,这话真容易让人想歪,刷完牙,想了想还顺道洗了个澡,但还是缺点东西,拿出手机,一咬牙叫了个特别的外卖。
热水澡为不入流的那点龌龊心思背黑锅,成了熏红耳根的罪魁祸首。
走出去,一个电子小时钟摆在桌上。他的书包也被纪淮拿了出来,考卷和笔的摆放要求都达到了西餐厅的餐具摆放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