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逾司】:看你这么说我突然觉得责任重大,我要再开盘游戏,好好训练了。
纪淮看着还没有聊几句的对话框,他又说要去打游戏。咬了咬下唇,打字。
【纪淮】:你是不是不想和我聊天,所以借口去打游戏了。
【陈逾司】:怎么会呢。
纪淮给他发了一个我生气了的表情。
那头的人还是发了一个‘么么’的表情,又配字:那你先生一会儿气吧。这局我队友在我对面,我去教他做人。
【纪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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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的时候,纪淮再怎么注意防晒还是晒黑了。先是中暑,再是开始上吐下泻。
看着像水土不服。
庄依给她倒了杯温水,把药递给她:“你不是洵川人嘛?怎么还能水土不服?”
“大概可能,不是一个区。”
史上最滑稽的水土不服,纪淮惨兮兮的跟陈逾司描述了她被诊断为水土不服之后,她告诉校医自己是洵川念高中的时候,校医垮掉的脸。
然后整个校医室里大家都在笑。
她病恹恹的躺在宿舍床上,那头陈逾司刚醒,似乎在刷牙,听见她的话,在笑她。
纪淮听见隐隐的笑声,更想哭了:“你笑得那一刻,我连我下任男朋友的长相都想好了。”
“错了,我错了。”陈逾司漱口,随手捧了两抔水洗了把脸:“不笑了。”
纪淮:“笑呗,我正好要想你分享一件事情。”
电话那头,陈逾司警惕的察觉到纪淮话不简单。
“有两个学长和我表白了。”纪淮开始添油加醋描述她某一天军训过后再食堂吃饭时候,被人要联系方式:“有人和我表白啊,看,是不是件大喜事。”
大喜事?
大绿事还差不多。
“我国庆休假。”陈逾司不废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