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方面没有经验,但正常的生物知识还是知道的,目光下意识地朝下瞄。这小动作跟他们两个第一次正式见面battle的时候格外相似。
陈逾司这种披着射手座的皮的天蝎座自然翻旧账:“突然想到,你以前提议过要近距离观摩。择日不如撞日,要不跟我一起去洗个澡?”
纪淮立马躺回床上,装聋子。
他还佯装要走过来,纪淮立马闭上眼睛,害怕真看见一些有伤害瞻观的画面,被子往脸上一盖,装死逃避有一手的。
房间的门关上了,纪淮将脸上的被子拿下来。
房间里就剩她了,旁边的床上没有人了,纪淮侧躺着,下意识地将腿伸到他刚刚躺着的那一边,只剩下一点点余温了。
莫名其妙的觉得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又莫名其妙的瞎想了起来,想以后,那时候她尚且不知道遐想未来,是一件徒增悲伤的事情。
陈逾司轻手轻脚回来的时候,纪淮闭着眼睛。他掀开被子躺回床上,眼睛一转,恢复之前看她睡觉的状态。
没一会儿,视线里的人悄悄睁眼,就这么撞进了陈逾司的眼睛里。
纪淮看他还是那副非要看自己睡觉的架势,想投降:“陈逾司你快睡觉吧,眼睛闭起来行不行?”
能说动他,纪淮老早说服他睡觉了。
破罐子破摔,纪淮干脆不搭理他了,可他又凑过来,非要跟她睡一个枕头,这回他不闹腾了,就这么睁着眼睛看着纪淮睡意变浓。
纪淮高估自己的修为了,她现在坐怀都乱。
脑袋里蹦出来夏知薇那句话——陈逾司长这么好看,你看着那张脸不分泌雌激素的嘛?
再睁眼,她来气了:“你要睡不着你要不找点可以做的事情,打发时间?”
为了防止他投机取巧,纪淮赶忙补了一句,把看自己睡觉这个选项排除了。
他就和自己靠得很近,一笑,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弯弯地,睫毛和发梢还带着洗澡回来的湿意。
陈逾司笑:“和你找点事情做?”
纪淮又加条件:“一个人可以做的,看我睡觉除外的。”
说话轻轻地,嗓音放低了,音色杀手。他若有所思:“那我抱着你睡,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