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以苇的脸疼成痛苦面具了:“谁啊,把水洒地上了。疼死我了。”
陈逾司:“我。”
不是他还好,是他的话郑以苇就要来事了。陈逾司同意付医药费和一系列的赔偿费用。
领队送她去医院,她非抓着陈逾司不放,硬要他跟着一起去。
罪魁祸首是他,全基地受不了郑以苇鬼哭狼嚎,朝着陈逾司施加‘舆论压力’,他不得不跟着领队一起上了车。
后排的人还在哼哼唧唧:“陈逾司好痛。”
陈逾司耳朵疼:“刚刚怎么没把你嘴巴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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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大三下学期基本就可以确定保研本校成功了,除了庄依和她一样是保研的。宿舍其他两个人有别的规划,大花在学俄语,准备申请国外的大学,她向往未来能去俄罗斯科学院细胞与遗传学研究所。静静一个准备跨专业考研,她盯上了医药行业分析师这个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