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确实是这样的,陶淮南坐在自己床上,跟他们之间隔着一个过道,不与他们同流合污。
然而男生们哪能允许房间里有这么个遗世dú • lì的存在。
等迟骋从洗手间出来,陶淮南已经被搂着脖子坐在人堆儿里了。两个人一左一右搭着他肩膀,不知道在凑着头说什么悄悄话。陶淮南一脸无语,忍无可忍:“啊啊啊你们快起来吧,好烦啊!”
“你看,这不是唠嗑么!沟通感情!”左边那男生笑得一脸暧昧,“你得融入到集体中!”
“我不融!”陶淮南站起来又回自己床上,穿着套蓝天白云的睡衣,确实看起来跟他们格格不入,“不要跟我沟通感情了,我没有感情!”
迟骋洗完出来,陶淮南听见了,还不等他跟迟骋告状,就又被抓过去了。
这个房间里是不允许有不参与这场不醉不休的酒局的,哪怕是陶淮南也被塞了两听啤酒。他之前从来没喝过这个,只喝过两次田婶儿自己酿的果酒,那种酸酸甜甜像饮料一样的樱桃酒。
难得出来,其实陶淮南是很高兴的,以前也没有过这么多朋友,这样闹闹吵吵的场合他第一次参加。迟骋什么都不管他,喝酒也没管。
两张大床拼到一起,八个男生围着坐成一圈。后来小群里其他那几个男生也过来了,床差点坐不下了,都挤着坐。
以后入了社会的酒局都少不了,但那种和现在这个年纪小伙伴之间凑在一块逞能试探着喝酒还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