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昨天不坏个口吗?怕你疼。”陶晓东又亲亲汤索言,稀罕得不行。
他这一口一口的“ber”,汤索言说:“等会儿起来小南又得笑话你。”
“他没在家,”陶晓东说,“不知道一早上干啥去了。”
汤索言问:“有课?”
“周六不应该啊,”陶晓东想想说,“去医院了吧。”
凡果和迟骋这两天都有事,迟骋昨天从回来一直忙到半夜,没回学校,在外面住的。
郭一鸣一早上打电话给他,俩人在办公室泡了一上午。
哥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迟骋正跟郭一鸣研究着写一个程序。
“生日快乐啊我苦哥,”晓东在电话里说,“又长大一岁。”
迟骋笑了下,说:“忘了,一早起来就来干活了。”
电话里听见汤索言在旁边也说了个“生日快乐”,迟骋说:“谢汤哥。”
哥俩昨天刚见完面,在电话里简单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迟骋太忙了。
微信今天一直静悄悄的,从昨天那通电话之后陶淮南就没再给迟骋发过什么。
迟骋把手机放在一边,接着跟郭一鸣说话。
凡果今天没跟他俩一块儿来,嫌办公楼太冷,在宿舍床上支着小桌捂着被。
迟骋没有过生日的习惯,所以这么多年了学校里也没人知道他哪天生日。倒是石凯给他打了个电话,问他忙不忙,要不要一块儿吃个饭。
迟骋说没空,不吃了。
石凯说:“那我给你订个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