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不讲理的耍赖皮,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喊疼。
“那...那我给你揉揉?”宛丝萤的确是心虚,伸手拉过他的胳膊,小心的揉捏着刚刚被她狠拽的地方。
盛淮仰面躺在床上,他说:“光揉揉好不了,今晚和你睡在一起才能好。”
宛丝萤眨了下眼,视线下移,接触到某一处的时候触电般的缩了回来。
“你你你你....”宛丝萤结巴了,刷的一下把盛淮的手给甩开。
盛淮的浴巾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人鱼线隐入下方,而浴巾已经被顶起一个可观的弧度,像个小帐篷似的。
“不是我,是小小淮。”盛淮伸手将床头灯关掉,房间内唯一的光源没了,宛丝萤的视野处是一片深沉的黑暗。
“萤萤,小小淮怕黑。”盛淮说着拉过宛丝萤的手,将她往下处带,“你哄哄它好不好。”
“男女授受唔....”宛丝萤刚想说出那句话,还没说完话语就被盛淮堵了回去。
盛淮已经洗漱过了,但是嘴里依旧有些醉人的酒味,混着宛丝萤的口津,他更觉得甜的醉人。
“我这段时间学习了很多,查了好多第一次同房的注意事项,我觉得今晚是个良辰吉日,特别适合我们洞房花烛。”盛淮一边吻一边说,“你觉得呢?”
宛丝萤都要被亲晕了。
什么我觉得。
那玩意贴在自己的腿上烫的惊人,有点脑子的人也知道这不是她觉得怎样就能怎样的情况了。
“沉默就是同意。”盛淮咬上她的脖颈,在上边留下了专属于自己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