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秦舒苒问的次数多了。
姜奈在一次品牌方酒会结束后,喝多了,趴在她的肩膀上,冷不了的吐露心声:“舒苒姐,上次他把我从申城送回来前,我跟他之间已经出现问题了。”
第一次出现问题,是她在外婆家楼下,主动说想给他生个孩子。
谢阑深那时反应很平淡,当晚就没有碰她了。
姜奈说实话特别在意这点,因为会让她有种害怕的错觉:谢阑深是不是从未打算与她白头偕老?
从年底至今,她克制着自己的情感,故意不频繁的跟他联系。
姜奈想知道,谢阑深能忍到什么地步?
事实证明是她单方面唱独角戏罢了,谢阑深联系不到她,就会找秦舒苒要她的工作行程表。
每次两人通话,从半个小时变成了十分钟。
又从十分钟,变成了三分钟……
姜奈心想,早晚有一天连三分钟都会没了,谢阑深不会再打来。
当晚她被秦舒苒扶回酒店,又是扔到浴缸里洗干净一身酒气,又是灌解酒药。
折腾到了后半夜,姜奈才在柔软雪白的被子里醒来,已经被换了一件长袖的睡衣,全身软弱无力地趴在床沿了会,才伸出手去摸索着薄凉的手机。
昏暗无光的卧室里,屏幕被微微点亮。
此刻正显示凌晨四点半。
姜奈养成习惯去翻看通话记录,也不知有什么好看的,翻几下都舒服。
等她恍惚的神智终于回归,才跟突然反应过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