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男人进了洗手间,陆时欢才回屋拿了手机给谢浅打电话。
结果电话接通后,谢浅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疲倦:“欢欢,我今晚可能回不去了,得和我师父一起通宵解剖一具尸体。”
说起尸体,谢浅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把她今天跟她师父学到的知识结合剖尸过程讲解给陆时欢听。
也没想过陆时欢到底能不能听懂。
但陆时欢听得出来她此刻表达欲特别旺盛,估摸着和她那个刻板严肃的师父呆了一整天憋坏了。
加之温锦寒还没从洗手间里出来,陆时欢便举着手机听她多说了几句。
结果等谢浅说完,陆时欢便后悔了。
也怪她自己联想能力太强,单单只是听谢浅描述了一下剖尸的过程,她就想到了今天下午在电影院里看的恐怖片画面。
其中有一幕,就是有个人的五脏六腑被鬼掏空,散得一地都是,那场面腥味十足,已经凶残到了可以打码的地步。
这会儿陆时欢脸色蜡白,手脚冰凉,站在安静无声的客厅里,总觉得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似的,心跳特别快,隐约有些害怕。
后来温锦寒洗完澡从洗手间里出来,小声叫了她的名字,被电话那头的谢浅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