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浅惊讶于她所做的这个决定,“你不是一向不支持婚前那啥吗?”
“人是会变的。”陆时欢没看她,但回答了她的问题。
这个答案让谢浅勾起了唇角:“我看你是因人而异吧,说到底,以前你和温时意在一起,还是因为不够爱。”
她的话让陆时欢挑选的思绪中断了片刻,随后扭头看了谢浅一眼,难得正面回应了这个话题:“也许吧。”
也许她当初对温时意真的只是年少无知的喜欢,一片赤子之心,毫无杂念。
可对于温锦寒,陆时欢却起了每个成年人都潜在的欲.念。
不管怎么说,在这场感情里,她付出的已经远不如温锦寒那样多了。
能给温锦寒的也寥寥无几。
眼看着就要分居两地了,陆时欢也想尽量弥补温锦寒一些,至少不能让他一个人付出。
所以临行前的这一夜,陆时欢打算把自己给他。
而且她已经做好了霸王硬上弓的打算,就不信温锦寒真的能顶住她所有的攻势。
谢浅看她心意已决,便认真替她挑了一件黑色真丝吊带的睡裙,带蕾丝花边的,V字领口能展露出更多的春.光。
而且这条睡裙收腰很绝,能将陆时欢那纤细的腰肢的尽善尽美的显露出来。
陆时欢听从了谢浅的建议,将那件黑色真丝的吊带睡裙装进了口袋里,另外带了点洁面洁身的工具,忐忑不安的敲开了温锦寒的房门。
彼时,温锦寒刚洗完澡。
腰上裹了一条浴巾,头上顶着一条干毛巾,正擦着湿漉漉的发。
不时有水珠从他碎发末端滴落到胸膛,水珠沿着男人肌理间的沟.壑蜿蜒滑落,十分吸人眼球。
陆时欢便是眼睁睁看着一滴水珠没入了温锦寒腰间的浴巾里,方才烧红脸移开了视线,越过他进屋的。
在陆时欢去洗澡之前,她将装衣服的口袋和包放在了卧室床头柜上。
等男人在洗手间里吹干了头发,她才去冲澡。
然后在洗手间里折腾了一小时之久,最后才想起换洗的睡裙没拿,陷入苦恼之中。
又磨蹭了十几分钟,陆时欢吹干了头发裹着浴巾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