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前面疯跑,声嘶力竭的尖叫,声音立刻惊动了站台前的四只,于是四只扭头看他,然后纷纷冲过去。
男人惊恐的刹住脚步,不得不惨叫着拐向,往一侧跑。
中年妇女看着紧张,过来捏花树胳膊:“快,快去救他。”
花树沉着脸望着,摇摇头,没动。
三秒钟,男人被扑倒,撕咬,一分钟之后,地上只留下一滩血,伴随着怪物们口中咀嚼血肉骨头的声音。是一种粘腻,或者清脆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一分零十秒后,口角挂血的五只怪物一齐返回,重新围住了看台,眼冒绿光的看着他们。
这时,无论是远处的还是近处的,先前响起的呼救和惨叫声,都早已全部止息。四周静得就像一潭死水。
一会儿后,小姑娘抽嗒一声,崩溃的开始大哭,“这里是哪里,不要这样,我要回家,呜呜呜……”
妇女推了一下花树的肩膀:“你救了小姑娘,为什么不去救他?”她指着十几米外男人剩下的那滩血,“你不是身上能发出绿光,把怪物弹开吗?你见死不救对得起身上的这身衣裳吗?”
花树淡淡瞥她一眼:“过期了。”
妇女奇怪:“啥?”
“手环发出的绿光保护,只到十二点。”花树好心解释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妇女狐疑,有些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