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进入游戏两个小时就显示出五感变强,所以,她应该是在进村之前的路上被感染的?”
“若是这样,大叔的嫌疑又大了。”
“所以若有机会,打掉大叔的帽子看看。”
“你别乱来,也许是林良跟出去动的手,比如咱们集体被草熏倒的那一晚,可能不止蝴蝶结对美姐动了手,”江璃瞪花树一眼:“总之保险起见,对林良和大叔,一起提防就是了。何况今晚他还面不改色的杀了人。”
“别光说,”花树把江璃推倒:“你趴下,我给你按按。”
江璃乖乖趴好。“谢谢啊,每天晚上都麻烦你。”
“这没什么。”花树笑嘻嘻道:“谁叫你这么弱。”
“……”江璃沉默一瞬:“对阿木叔,你怎么看?”
花树想了想:“村人,怕死,怕狼,被村长使唤来监工我们,但有防狼牛粪饼,所以敢一个人住村外,有点神经质,脾气不好,厨艺差,胃口却好,到了晚上行踪神秘。”
“所以他不是狼人。”江璃道,“其实第一天晚上他拿着呛人的牛粪面不改色出去的时候,就能排除是狼人的嫌疑了。何况他还那么怕死。”
“但行迹还是很可疑,”花树道:“你说他每天晚上出去干嘛?”
“该不会是出去喂羊?白天没见他喂过。”
“也不一定,我们去砍树的时候中间可有不少空余。”
“不,他没离开过,你看他每天磕在脚下的烟灰数量就知道,他应该没挪过地儿。而且咱们每次回去交树时,他多数都在打盹,可见晚上没怎么睡。”江璃道:“况且我注意过,白天羊圈里都没有新加的草料,但每天早上过去的时候,羊圈里却有新草铺地。所以我还是觉得他半夜是出去割草或者放羊。”
“半夜割草放羊,这可不像正常人所为。”
“他白天要给咱们监工。”
“但他还是有足够割草的时间的。而且,”花树思索:“咱们来时就看见了,居住地附近和去林场路上的草都被割秃了,所以,他该是存了草料,比如羊圈旁那口一直被他锁着的石头小屋。”
“若有存着的草料,那他晚上出去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