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璃点头:“五官十分稚嫩,不似常人之头。”
“婴儿头?”
“差不多。”
江璃斟酌一瞬:“晚上从楼门出来危险,有人等在楼门口shā • rén,那我们为何不一开始就等在这两座楼后的位置,在这里等到天黑,也省去了出楼被杀的危险。你觉得如何?”
花树抚掌:“好主意。”
两人商定之后,就回了宿舍补眠。
到得天色发暗之前,提前被美姐叫醒,然后两人一起,出楼去了河堤附近。
在河堤底下的长凳上坐下,从坐处遥望河堤,可见其上的柳树之旁,老者们仍旧维持着白日的姿势,不休不止的围着棋盘桌子下棋。
夜晚的风吹得江面水纹发皱,也吹起了老人们的单衣。
河边笼子里的黑布里发出此起彼伏的异叫声,叫声粗噶高亢,此消彼长,穿透力极强,即便隔得远远的也能听出聒噪,令人听之头皮发麻。
说不上来是具体的何种声音,就是一种如粗石打磨砂纸的粗粝感,刮得耳膜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