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树捡了绳子,将老鼠眼绑在椅子上,又将绳子缠住椅子腿,再将绳头拉到楼梯处绑在楼梯的扶手上。
做完这个,几个人一起将绑着老鼠眼的椅子挪到离楼梯三米远处。
江璃去门口打开了房门,然后回来,一群人坐在楼梯上,江璃以胳膊肘支着腿,托腮看着椅子上的老鼠眼。问花树:“他大约多久后能说话?”
花树回答:“两个小时。”
江璃点头:“两个小时,够睡一觉了,那咱们先去睡个觉?”
江璃说完,拍了拍手,一行人就都站起来,回了二楼。
说要睡觉,江璃就真的躺下睡了。
美姐觉浅,留下负责叫醒。
老鼠眼满心惊怒的坐在椅子上,他眼睁睁看着江璃几人上楼去了,心里马上被惊恐代替。
四周安静极了,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忍耐着喉咙的疼痛与不适,努力挣动自己的双手,希望把被绑着的手腕挣开,可那手上绑着的绳结不知是怎么打的,竟然越挣越紧,只一会儿,他就累得气喘吁吁。
所以他转移目标,使劲摆动身体,意图将绑在身体与椅子连接的绳子弄松,但是用劲太猛,椅子忽然翻倒,将他一个侧摔,顿时疼的他呲牙咧嘴,好一会儿没缓和过来。
就这一会儿工夫,他感觉后背有水晕了过来,然后在他的眼皮底下,那层水浅浅的触到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