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女知道，在玄女的心中，旭洋的事情，一直都刺在她的心中，就算是过了这么多年只要任何有关于旭洋的事情，都是柳青月心中的一颗刺。
更别说，一下子让柳青月不得不相信，她所认识的旭洋，一直以来都是心怀不轨。
因为黑水珠的事情，柳青月不得不相信这就是事实，因为即使她不愿意相信她所说的，但是只要黑水珠回到了她的手中，只要稍微的在黑水珠上施个法，就能够知道她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
苦茶看着素女此时一直盯着已经消失了许久的柳青月的背影，最让苦茶意外的是，素女竟然露出了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神色。
这么多年，他们二人见过的次数也不在少数，可以说他昂从来没有见过素女脸色竟会出现这样的神色。
而苦茶很明显从素女的神色之中看出了一种极度委屈，却又极其欣慰的神色。
不应该啊，堂堂的九幽素女怎么会有这种不属于她们的神色。
随即苦茶便十分的好奇那位叫做旭样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让九天玄女和九幽素女两人变得为之变色。
尤其是玄女，竟然会露出那种仿佛被背叛的神色。
而苦茶也知道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容许他们继续往下聊，毕竟该说的，他们二人也说的差不多了，所以苦茶随即便向素女说到：”既然这样，苦茶就先行告退了。”
素女闻言，随即朝苦茶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