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婵当真没扶,电梯上来,他们进了电梯。
从食堂出来,岳昆被风一吹,酒气上涌,走得东倒西歪,虞婵怕他真的摔倒,这才上前搀扶,“不能喝就别喝那么多,这不找罪受么?”
“我其实能喝,只是不能喝太急,我都没喝醉过。”
虞婵:……他这叫没醉?
她不想和醉鬼讲理,“你给你室友打个电话,让他们来接你吧!”
“嗯。”岳昆站不稳,靠在虞婵身上,嘴上还说着:“你身上喷的什么香水?好香。”
虞婵十分直女地告诉他:“我没用香水,你闻到的是没洗干净的洗衣粉味道。”
“你用的什么牌子?挺好闻,我下次也用这个。”
“雕牌皂粉。”虞婵觉得他喝了酒之后话特别多。
岳昆又说:“我觉得我们还挺有缘的,兜兜转转又成了校友……”
“真要有缘,就不会只是校友了。”一道漫不经心的声音打断了岳昆的话。
虞婵侧头一看,便见裴云初站在他们身后,眸底淡淡的,深不见底。
虞婵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心一慌,赶紧解释:“哥哥!我同学醉了。”
“嗯,你一旁去,我来扶他。”裴云初接替虞婵,搀扶起岳昆。
岳昆赶紧打招呼:“哥哥,你好!”
裴云初挑挑眉:“谁是你哥?”
气氛有点尴尬,岳昆对上裴云初那双幽深的黑眸,顿时酒醒了几分。
裴云初又散漫地补了一句:“叫初哥,哥哥是她叫的。”
“不好意思,初哥好。”岳昆赶紧改口,乖得像个犯错的孩子。
虞婵莫名觉得有一点点甜,所以她是不一样的,是这个意思吗?
大概是这气氛太过微妙,岳昆赶紧给室友打了电话。没一会儿,室友便过来接他走了。
虞婵觉得裴云初今天有点反常,像被虞辛固附体了一样,话里带刺。
“哥哥,你怎么来了?”虞婵问,心中却是欢喜的。
“你说呢?”裴云初反问她,“小小年纪喝什么酒?”
虞婵这才想起自己电话里装醉的事来,微微红了脸:“也没喝多少。”
“没喝多少头会疼?身上还有这么大一股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