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很乖,没睡的时候张牙舞爪,睡着了就很安静。
不知道在做什么梦,一直在说胡话。
沈岸叹了口气,把她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小心掖好被子。
次日,雪下得更大了,绒毛似的披在地上,银装素裹,枝梢和屋顶都盖上了雪白的毯子,一眼望过去,都是被早阳烘托出的明媚的亮色。
陈延彻给沈岸打电话,末尾的时候小心翼翼问了句“哄好了吗”。
沈岸无所谓地笑了笑:“她最近情绪起伏大,是因为江家的缘故。”
招一招手就来了,很乖,像猫咪似的,不用哄。
陈延彻皱眉,解释:“我看论坛里说得有模有样的,要我是有枝姐,我看了也不开心,你不解释解释?”
“没必要。”
“哦,好吧……”陈延彻挠了挠头,“不过有枝姐肯定相信你的嘛。”
沈岸觉得这个问题没有意义,揉了揉太阳穴,觉得烦闷:“我挂了。”
“三哥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