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个念头,让她支撑了这么久。
前几日,把她双手折断的黑衣男子把她交给了一个牙贩子。让牙贩子把她给卖出去,期间黑衣男子还直接威胁她。说她若是逃跑的话,就把她的双腿给打断。
手都被折断了,所以齐绣婉丝毫没有怀疑黑衣男子话中的真伪。
若被他发现她逃跑,他肯定会打断她那一双腿的。
方才在集市上边,那个男人也在人群之中盯着她。就是现在,哪怕她寻不到黑衣男子的身影,她也知道黑衣男子在暗中盯着她。
虽不明白沈如月为什么没有杀了她。可如今毒哑了她的嗓子和折断了她的手,还派了人来监视着她,与杀了她也无异。
不能说话,也不能写字,即便她能用脚写,可在这山野乡村,又有几个人能看得懂的?
沈如月没有杀了她灭口,但也是在绝了她的后路。
她想要逃跑难于登天,只能把希望寄托到前面的那个男人身上,那个把她买下来的男人……
前面的那个男人背上背了一把弓,手上还提着一个装有半袋东西的麻布袋子。看那麻袋的垂感,似乎很重,但在男人的手上好似就是一件衣服的重量一样,提得一点都不吃力。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齐绣婉只觉得口干舌燥喉咙疼得慌,磨破了皮的双足也火辣辣的疼,尽管如此,还是没有见到前边的男人有停下来休息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