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衡闻言,看了眼身旁的小哑巴。小哑巴接触到他的视线,然后忙低下头。
周衡收回目光,看向福婶:“昨晚多谢了。”
福婶摇了摇头,然后告诉周衡:“我怀疑上回去你洞里边偷东西的应该是周德全。我也是这几天才听庄子的人说的,说周德全在镇上的赌场欠下了一百多两银子,家里边的东西都被搬空了,就连田产和地契都被他赌输了,他们母子两个你也是知道胆子有多大的,今天李寡妇都敢上山找你,那么就说明他们都不怕你。”
周衡点了点头:“今天之前不怕,今天之后,应该怕了。”
但怕的应当只有李寡妇。
周衡再而沉思了一下。
如果之前偷东西砸东西的是周德全,在赌债还没还清,且在被紧迫的逼着还债情况之下,再知晓他手上有银子,一定会绞尽脑汁的把他的银子拿到手。
对于周德全这个人,哪怕十几年没有交集,但周衡还是看得很清的。当年他被赶出家门的时候,就是周德全偷了钱嫁祸到了他的身上。
那时候的周德全不过七八岁,但都已经坏到骨子里去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不会变好,只会变得更坏。
“小心点那对母子,光脚不怕穿鞋的,他们现在可是什么都没有了,就有一条命,没准恶胆心生不仅银子也要……”福婶说到这,看向了一旁的齐绣婉。
并不是吓唬,而是提醒。
齐绣婉听得出福婶后边的话,脸色微微一白,有些心悸。
周衡看了眼她,然后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再而与福婶说:“我会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