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衡才脱下衣服,她就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紧紧盯着他光着的上半身。
周衡沉默一下,还是不动声色的拆开纱布。
今天的画册,对周衡也并非是半点影响都没有。
起码他也知道了很多自己不知道的。
第一次在山上看到有人偷情时,是在十六岁那年。因为不明白那白花花两个身体叠在一块在干嘛,所以顿足观察了许久。
许久后,他想起动物也是差不多这样交/配繁殖的,所以大概也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因为对什么都没有太大的兴趣,所以等到第二次再见到这种叠罗汉的时候,看了一眼也没有多大的兴趣就离开了。
原来不止只有叠罗汉这个姿势。
目光扫了一眼眼前单纯的小哑巴,喉结上下滚了滚,目光也不知觉的热了些。
许是小哑巴感觉到了什么,忽然抬起头,与他四目相对。
鬼使神差的,周衡问:“肩膀的牙印消了没有?”
“轰”的一下,又被他问的问题问红了脸。
真真的是哪壶不该开,他就提哪壶!
嗔怒的撇了撇嘴,然后也不看他的伤口了,直接转身就走。拖鞋,上床,进被窝。
把头也埋了进去。
哼,周衡一点都不懂姑娘家的心思!
这边等周衡上了药,熄灯上了床许久,身旁的人渐渐入睡,然后没有任何防备的拱入熟悉的怀中,而后搂着上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