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但是也不言而喻了。
彪爷微微皱起了眉头,这话,他信。
周衡是个什么样的人,别人不清楚,他最清楚。围堵过一次周衡,他们七八个人都不是对手,他的左臂更是长达一个月都不能提重物。
左思右想也觉得新衙役说得有些道理。在周衡还没进牢里就想着女人,总归是他太心急了。
但为了表示自己不怕周衡,只说给捕头一个面子,等他抓到周衡后,就来要人要房。
听到外边的人离开了,紧绷着的齐绣婉才松了半口气,这时候小瘸子从狗洞又跑了回来,围在凳子下摇晃着尾巴“汪汪汪”的吐着舌头叫了几声,齐绣婉看到了它的后肢绑了布条。
忙从凳子上下来,逮住了小瘸子,把绑在它后肢上的布条拆了下来。
一拆下,齐绣婉就认了出来,这是周衡衣服身上的布条。
他有几件衣服,衣服又是什么颜色的,她最为清楚不过。
看着布条,即使上面什么都没有,可却是让她一直惊慌不安的心顿时安定了下来。
她知道的,虽然只是一块布条,但他是想告诉她,他没事,让她安心。
从早上到傍晚,她除了喝了几口水外什么都没有吃,上午来过的那些凶神恶煞的人没有再来。
一整天,她都在围墙下急躁的走来走去,思索着该怎么样才能翻过这堵差不多和周衡一样高的围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