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远了些,黑衣人攀爬上了树干上,坐到了树干上,再而拿出干硬的野菜团子啃了起来。
野菜团子入吼,又干又硬,还带着苦涩的味道,黑衣人也没嫌弃,三下两下就解决了三个。
野菜团子是他从收买的那村姑哪得来的。
或许那被收买,甘愿当线人的村姑知道黑衣人不是好人,可黑衣人也不怕她会坏事。
毕竟,那样被逼至困境的人,不可能冒险。有残废父亲,有几个幼小的弟弟妹妹要养,银子和家人的命就足以控制住涉世未深的村姑。
黑人依靠在树上,看了眼山洞的位置,冷嗤了一声。
如果不是受制于人,谁愿意在这穷乡僻壤一直盯着一个手无缚鸡的弱女子?
谁又愿意对一个弱女子施以毒手?
直接杀了都比欺凌来得强一些。
周衡给齐家那姑娘又是治嗓子又是治手的,黑衣人早已经让人把消息传回了禹州。
前两日,禹州回了消息,命令是加重监视,找寻机会把人彻底毒哑,彻底折了双手。
若是齐绣婉出逃,但凡走出灵山镇一步,那便不可再留。
夜逐渐深了,黑衣人小眯了一会,再睁开眼睛望向山洞的位置。
远远的望去,似乎还是看到了一丝光亮在山洞外边的雪地上。
心里头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好歹盯了两个多月吗,所以多少是有些清楚周衡那男人的做习惯的。不管是在山洞还是在灵山镇的小院中,入睡必然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