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数十个暗格随着她错落不一的脚步显现而出。
封死的窗户只透入一抹斜光,打在她的手腕上,斑斓交错。
既然每个人都被逼的没有了活路,那干脆一起赴死。
萧瑾握着手中手中的火硝,嘴角携带一抹讽刺。
韩越从一道道沟壑之前穿梭而过,喷射而出的泥浆将他整个人快渡成了一个泥人!
这该死的萧珏小儿,做事阴险狡诈至极。
如此这般,就算他找到了人,阿瑾也认不出他了。
“萧珏,你若真有那个本事,就放了阿瑾,与我真刀真枪的来一回,何必搞这些暗桩,陷阱,不实不虚的玩意。”
血丝顺着嘴角流下,韩越勾了勾唇角,将它悉数舔下。
树影,刀光,血水,在他的身上完整的融合成一体,使他线条刚硬的身躯更显粗犷。
庭园中一片狼藉,满地残缺不全的尸体,和凸出于石面的各种暗桩。
“怎么,畏畏缩缩躲在暗处当起可乌龟它老子是不是?”
“我们今日在这里要了他的性命,恐非良机。”长春立在悬廊之上拱手道。
萧珏看了看万丈青天,闭上了双眸,是与不是又有何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