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是一对儿冷暖双玉了?”苏御含笑开口。
卫锦珠不解抬头,太孙殿下又未触碰两块玉佩,如何会得知这是一对冷暖玉……
卫锦珠的眼睛倏然睁大,一把从叶清染手中抢过两枚玉佩。
一枚玉佩上刻着“温”字,触手生温,另一枚玉佩上刻着“冷”字,握之清凉。
“我无意间寻到了这对玉佩,觉得甚是稀奇,便买了下来,准备送给悠儿和二小姐,却不成想竟引起了这般的误会。”叶清染无奈牵唇,苦笑着摇了摇头。
“不对!”卫锦珠狠狠攥着两枚玉佩,最后一丝冷静也被叶清染那满是无辜的神情所击溃。
“你在说谎!夏儿分明听你提到过一位姓温的公子,你们两人还多次在芷兰院中幽会。”
叶清染轻叹一声,眼中满是无奈,“二小姐,我不知夏儿为何要信口胡言,也不知你为何这般信她,只她所言之事完全不合乎逻辑。
卫叔叔本就不拘束我,我时常出府,若有心仪之人大可以正大光明去见,何须这般暗中私会?
况且,咱们将军府守卫森严,岂是随便什么人说进便进的?”
苏御垂眸望着叶清染,就这般静静的看着她说谎。
她说谎时极其平静,神色如常,根本让人无从判断。
若非他知晓那温贼确曾夜探卫府,他也会相信她所说之言。
“不错,我卫府的护卫虽不算多,但都是我亲自挑选操练的,岂会放外人进府!”
卫城怒目瞥了卫锦珠一眼,拱手与苏御道:“府中一点琐事扰殿下清静了。”
苏御抬抬手,轻轻淡淡的开口道:“卫将军不必多礼,今日初一,我思及先母才来此祭拜,未想竟遇到叶小姐也在此处凭吊故人。”
叶清染抬眸,望向苏御。
苏御弯唇笑笑,语气温柔,似与其解释的道了句,“先母生前最喜爱竹。”
这句话如根针一般戳在了叶清染的心口,力度虽不重,但刺痛感却经久不消。
她的母后生前也最爱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