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都过去了。
闻丞安扯着嘴角笑了笑，“该死的人也早就死了，当然都过去了。”
沉默了会儿，徐云渐捏了捏闻丞安的耳朵，“那次之后，陛下大发雷霆，所有涉案之人，尽数处斩，以后……他们不敢再如此明目张胆了。”
“那就是说，暗地里还是会贪墨军粮了？”
“水至清则无鱼。”徐云渐只说了这句，就将话题转开了，“丞安可有新的想法？”
知道徐云渐不想再说下去，闻丞安于是也顺着他的话道，“我想成立个商号。”
“商号？”
“嗯。”闻丞安道，“士农工商，商虽为最末，但却必不可少。”
徐云渐静静听着，不曾打断。
“商人南来北往，将北地的货物运入南方，赚取差价，看似投机，但只要价格设置合理，那就是促进了南北之间的交流。同样的，商人也可以成为最好的探子。”
“探子？”徐云渐心里动。
“就好像陛下准备开放的互市。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闻丞安稍稍停顿了下，道，“商人带着货物深入草原，即可市换货物，赚取利润，又可以趁机摸清北地草原的地形，画成幅幅的舆图。”
徐云渐点头，“陛下确实有此意。”
“既然北方可以如此做，那么南方为什么不也如此呢？”闻丞安看着徐云渐，目光灼灼。
“南方？”
闻丞安点头，“北地蛮夷是祸患，但是南方也有土族侵扰袭边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