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滋眼珠溜溜的一转,刚才听他的话语好像他也有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儿,用温情攻势试试看,能不能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
车夫浑身一震,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心,自己的手心不知道何时受了伤,鲜血正汩汩的往外流淌。
“叔叔,你要赶紧包扎一下,不然这血会越流越多。”华滋奶声奶气地说道。
车夫不由地愣住了,他想起来自己那个跟眼前这个小女娃差不多大的小女儿,“爹爹,你的手流血了。”
“爹爹,婉儿给你包扎。”
“爹爹,婉儿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车夫抬头看向这张白嫩漂亮的小脸蛋,视线忽然有些模糊了:“你,你,你是婉儿吗?”
“叔叔,我帮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华滋软软糯糯地说道。
听到车夫耳里则是“爹爹。”车夫一下子怔住了,眼神不由得柔和了几分。
华滋眼角的余光轻轻地扫过车夫的脸,车夫的眼神果然与之前那凶神恶煞完全不一样,有些迷惘还有些说不明的情绪在内。
她明白车夫这一会儿肯定想起了他那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儿了,不过自己还得再加把劲。
于是华滋低下头嘟起粉嫩嫩的小嘴巴,在车夫的手心轻轻地吹起气来。
温热的气息就像羽毛一样拂过车夫那流血的伤口,车夫的心忽然软了一下,不由得垂下高举着匕首的手。
那个伤口也是很奇怪,居然在小女孩的吹气下奇迹般地止住了汩汩往外流的血。
车夫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伤口,再抬头看了看面前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娃,喃喃自语道:“这也太神奇了吧?”
华滋此刻也是一脸懵圈,刚才不是还在流血的伤口怎么转眼间就止住了血?
马车外,藏身在墙头的两名少年目不转睛地盯着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