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重越,她怎么不见了,去了更远的地方了吗?
清歌呢,清歌怎么也不见了。
白期微微皱眉看着两块空无一人的云镜。
竹林,青翠的竹子在微风的吹拂下,微微摇晃,发出沙沙的声音,置身于中,感受着这清新的空气,令人熟悉。
忽然一根根竹子被看不清的利刃割断,在空中组成一张竹床,一张竹椅,缓缓地落在地上。
重越将清歌放在一张竹椅上,并拿出一条薄毯盖在对方的身上,然后坐在一旁的竹椅上。
非白扇着翅膀落在重越的肩膀上,滚滚爬到了重越的腿上,选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重越摸着腿上的滚滚,看着肩膀上的非白,嘴角微微上扬,“等她醒了,我再带你们去找我其他的同伴,到时候不要给我丢脸,知道吗?”
非白听后,昂着头自傲道:“放心吧,重越老大,我肯定给你长面子。”
又看了一眼舒服躺着的滚滚,眯着眼睛道:“就是这只小胖子,我担心它会给你丢脸,你好好训它一下。”
滚滚举着小爪爪道:“老大,不要听它胡说,我肯定不会给你丢脸的,丢脸的肯定是它。”
“你才丢脸。”
“你丢脸。”
眼看它们又要吵起来了,重越连忙按住了它们,有些无奈道:“你们刚才不是处的挺好的吗,怎么又吵了。”
“哼!”
“哼!”
谁和又懒又笨的食铁兽处得好。
谁和四脚长毛蛇处得好。
重越笑着各弹了它们一下脑门,看了一眼正在昏睡中清歌,道:“别人在休息,你们俩给我安静会。”
清歌估计一时半会醒不了,她也睡会吧。
滚滚和非白见重遇闭上了眼睛,也打了一个哈欠,闭上眼睛休息。
闭上眼睛的重越却睡不着,刚才清歌的事确实打乱了她的心绪,将之前想的东西暂时搁置在了一边,现在安静下来,她又开始响了起来。
她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他们虽然不知道她有太一的血脉,但这上古魔族的身份足以让天界忌惮,不过是因为仙界介入了进来,天界不好暗地里试探,甚至下手,或者说不好下手。
魔族大叔就是因为想到这一层才会让仙界介入进来吧。
但是只要她一个人暴露在外,被有心人看到,天界的人保不齐会下手,也许不一定是天界的人,愿意站在天界一边的人可不少。
那么,她在没有足够强大之前,绝对不能让自己处于这样的境地。
只是魔尊大叔,还有师父他们到底知道多少,要试探吗?
算了,还是不要去试探了,自己知道的已经够多了,努力提升实力才是正道,等成为魔君后,就立刻接受混沌的教导。
未来究竟会变成什么样,现在想也没有什么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重越眼睛微微张开,看着天空,低声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要逆天,你不要误会啊,我原本只是想开开心心地玩而已,你非要逼我的话,我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
“这不是威胁哦,你不要想多。”
接着,重越闭上了眼睛,摸着滚滚,非白,慢慢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清歌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这时一片翠绿的竹叶落在了她的脸上,手从毯子中伸了出来,将竹叶拿起,眼神迷茫地看着这片叶子。
她这是在哪?
清歌扔掉竹叶,手撑着竹床坐了起来,忽然感觉手一麻,又掉了回去。
好麻,怎么感觉像是被雷电劈过了一样。
再一次从竹床上坐起,清歌疑惑地将身上的毛毯掀开,“哪来的毛毯,还有这床。”
“呼噜噜……”
“嗯?”
清歌连忙扭头,惊讶地看着睡在竹椅上的重越,还有两只异兽趴在对方身上,正打着呼噜,睡得正欢。
“重越怎么在这?”
心中刚生出疑问,清歌脑中忽然闪过一些片段,紧接着她脸红了,躲进了毛毯里,背对着重越。
她怎么会做出那些事情来!
一旁的重越一只眼睁开,笑着瞥了一眼对方,又闭了起来。
躲在毛毯里的的清歌,越是回忆越是脸红,心砰砰砰直条,有种紧张激动的情绪在心底滋生。
她居然对重越发情了,还搂着她,死死地缠着她,不仅脱了自己的衣服,还想脱她的衣服,她还亲了对方,虽然亲的是脖子,她还咬了一口。
她真是迷了心智了,怎么一点也不警惕,那些花就是祸害。
理智回笼的清歌一下就想明白了她为什么会变成那样,虽然是迫不得已,但她还是做了那些羞耻的事,这让她怎么面对重越。
想到这里,清歌披着毛毯慢慢地转过了身,看着重越的脸庞,不禁又想起了山洞里的事,脸又红了一遍。
虽然是为了让她恢复,但这个小破孩至于下那么重的手吗,没错,她已经知道她身上为什么这么麻了。
不过,这小破孩也挺体贴的,清歌摸着毛毯,又看了一眼竹床,这些不要想,肯定是重越做的。
那就不怪她了,要是重越敢提起那些羞耻的事,她就,就咬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