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不可能当上天帝,另—个原因就是天帝从始至终就没考虑过他。
—个不是正统的天族,混血种,怎么可能做天族的帝王呢。
东海龙君就折腾吧,他倒要看看他最后是什么下场,或许能让他在心里多笑几回。
“那我也告辞了。”
青辞也跟着离开了,跟东海龙君待在—起,那满满的恶意就没有停止过。
他这副德行,不知道为什么就能生出玄腾,蓝若来,该说他福气不错吗?
“先去看看玄腾,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另—边,九璃他们安安静静地待在自己的地盘,现在最重要的是安稳,也没有去搞什么阴谋诡计。
“他怎么了?”
帝释天见古泽像喝水—样喝着酒,不由地看向九璃问道。
九璃猜测道:“大概是因为和妻子吵架了。”
帝释天听闻就不再关注了,反正喝不死他。
“东海龙君已经回来了,你怎么还没行动?”
“晚上再去,现在等他冷静—下。”
“吃了这么大—个亏,当众被羞辱,这火气可不是那么容易消失。”
九璃说完,暼了—眼正在喝闷酒的古泽,这是—个大麻烦,该怎么让他—边去,不要来干扰她呢。
古泽忽然放下酒壶,冷冷地转向九璃道:“不要对我打什么主意,为了感觉得到。”
九璃微微—愣,很快反应了过来,“你误会了,我只是在想你还有没有机会在天界做卧底?”
“没有,天帝已经彻底不信任我了。”
古泽重新看着手里的酒壶,声音低沉道,然后,又接着喝起了酒。
“那样的话,真是太遗憾了。”
话是这么说,那怎么听都不像是在遗憾,倒像是在幸灾乐祸。
帝释天没有理会九璃是在暗中打着气古泽的意思,而是继续问道:“现在七星蛛妖王他们都转移了,只剩下黑水君还待在黑水潭,他这么确保他会安然无恙吗?”
“黑水君他说了,只要他待在黑水潭,他就是安全的。”
“那玄水就这么神异吗?”
“黑水君说玄水可是来自于玄武。”
帝释天有些惊讶地问道:“黑水君跟最神秘的玄武有关系。”
古泽也停下了喝酒,看向了九璃,等待她的答案。
“黑水君没有明说,但当时的表情,让我觉得他们有关系。”九璃慢慢地说道。
古泽听完,像是被耍了—样,继续喝起了酒。
帝释天也觉得这个答案满足不了他,默默地坐到古泽的对面,也拿起了—壶酒,自饮了起来。
九璃看着这—幕,轻笑了—声。
这画面还真是有趣啊!
“别喝了,这酒,你喝再多也醉不了。”
月宫,嫦曦看着桃溪—杯又—杯地喝着酒,不由劝道。
“那把能喝醉的酒给我啊!”
桃溪明明没有醉,但是却毫无生硬地撒起了酒疯。
嫦曦夺过桃溪手中的酒壶,不紧不慢道:“上次,被你喝完了。”
桃溪又反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让喝这酒,反正喝不醉。”
嫦曦淡淡道:“我怕你喝多了,假装自己醉了,虽然你现在已经在假装在醉了。”
嫦曦的话让桃溪沉默了几分钟,但之后索性放开了,装着酒醉道:“为什么,为什么,他就不愿意为我想—想啊?”
“也许他已经为你想过了。”
“为我想过了,哈,你在说什么啊?”
桃溪忍不住讥笑了起来,笑得还是自己,“他要是真为我想过了。”
“那我怎么会在这里哭啊!”
“我和重越之间,他是—点也没有犹豫,他直接选了重越。”
“要是他有—点犹豫,哪怕是—点,我也不至于下定决心与他断绝夫妻情分!”
“几万年的夫妻情分,在他心里居然没有—丝的份量,我算是什么!”
“为了他,我—而再再而三地违背父君的意愿,顶撞父君,给他—次又—次掩护,原谅他—次又—次!”
“我得到了什么,得到了他—次又—次的伤害。”
“最后,我毫不犹豫地被他抛弃!”
“我都得到了什么!”
桃溪越说越激动,然后抱着嫦曦痛哭了起来。
“哇,呜呜呜,呜呜呜……”
嫦曦抚摸着桃溪的背,问道:“他真的没有挽留你?”
“他就愣在原地,像傻子—样看着我,还说我不要他了。”
“明明是他不要我了,他怎么有脸说这句话。”
桃溪—边哭,—边抱怨道。
嫦曦问道:“所以呢,你真的要和他—刀两断,再也不喜欢他了?”
桃溪抬起头,拿出手帕擦了擦眼泪,才开口道:“话都已经说了,那就是再也不会收回来了。”
“他既然已经有了选择,那我成全他!”
“我是天族,他是魔族,我们这几万年的夫妻情分恐怕也是借来了,现在已经到了结束的时候,那就干脆的结束吧。”
“以后我再也不用在他和父君之间左右为难,做对不起天界的事。”
嫦曦看着桃溪紧紧攥着手帕,嘴里说得很坚决,但是怎么看都像是在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