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已经解决啦。”伊戈说:“诺克斯跟白鸟学长给他们下了幻忆咒,大家只会记得自己在庄园中待到深夜,然后被司机和管家们接走,不会有怀疑的。”
“幻忆咒?”又一个新的咒语,罗铂若有所思。
客厅。
日光下的宫廷桌,桌面摆放着两壶精心调好的醇香英德红茶,落地窗前的诺克斯与白鸟像两个巨大的发光体,画面美好得如一幅油画,两个人就如画中走出来的中世纪贵族少爷。
罗铂不知道为什么,步伐下意识的僵住,见到两人后背一绷,丝丝痛麻感顺着脊梁骨爬上来,瘟疫一般蔓延了全身。
“早安!小铂。”
白鸟抬头望来,笑容闪闪发光的明亮极了。
旁人未注意到,银发青年的眼底含着一丝晦暗的餍足感,贪婪地注视着少年,锐眸似要穿透那薄薄的布料,看清昨晚自己留下的杰作。
黑发少年眼角含泪,被大掌禁锢着无法逃离,锁骨边缘一圈深紫,被狠狠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
“铂,你没事吧,身体还好吗。”古妮薇尔率先开口,神色似乎夹杂一丝愧疚?
罗铂感到些疑惑,只以为对方提的是昨天的事,露出一个浅笑:“没事,谢谢学姐的关心。”
他将目光投向三人内唯一一个没开口说话的人,诺克斯双眸慵懒半阖,态度疏离。
罗铂还记得昨晚对方救了他的事,向人道谢。
诺克斯这才抬起头,一双金瞳几乎没任何情绪波动,直勾勾地盯着他,让与人对视的罗铂莫名坐立不安,想要逃离原地。
“任务而已。”良久,他终于开口道,又瞥了他一眼:“倒是密室的事,某些人还没给我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