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越,贫僧有一个不情之请。”
道信又说道:“贫僧想与檀越论禅,如若檀越能胜过贫僧,可助你整治佛门,无论是以陶代替金身,还是征收税项,贫僧全部可以。如若檀越输了,那贫僧请你劝说陛下,归还金身,取消税收,至于那大奸大恶,玷污佛门的人,该捉的还是得捉,如何?”
这话一出,那些僧人这才长松一口气。
他们都觉得要和道信论禅,那不管是谁,只要敢答应都是输的。
道信传承的可是正统禅宗,李忆安一个道门的人,哪里比得上道信?
原来道信长老是想要通过如此方式,来挽回他们佛门的尊严,至于那些犯事的僧人,捉了也就捉了吧,并无所谓,金身、田地等利益回来即可。
“道信长老此话当真?”
李忆安问道。
“出家人不打诳语,我要与檀越论的,是心性!”
道信微微一笑道:“檀越能说出心净即佛,对此道应该甚是了解,希望檀越能提前好好参详,我们三天之后,再论,如何?”
李忆安一口答应下来:“好!”
“今天贫僧打扰了,阿弥陀佛!”
道信起来,宣了一句佛号,然后离开这里。
那一群老僧人不太友善地看了李忆安一眼,也全部离开。
“先生,你还会念佛?”
宇文妍好奇地问。
“我连道也修不好,哪里会念佛?”
李忆安的话刚说完,便听到李长歌担忧道:“那夫君你还答应他?不会佛,如何论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