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觉得,我是那种人吗?”
“绝对不是。”
“那么以前是怎样的,以后就是怎样,如何?”
闻言,众人大喜。
“我就说了先生不会不顾我们。”
段纶哈哈大笑了一声,首先放下提起的心。
“对比之下,还是我们愧对了先生。”
房玄龄叹了口气:“只要先生以后不要乱来,我们绝对保你。”
“没错!”
他的话,很快便得到戴胄等人的赞同。
他们也就是说一说罢了,真正出事,可不会是这种反应。
李忆安不把这些话放在心上,道:“现在快要宵禁,等会城门就要关起来,诸位再不回去得晚了。”
“谁敢拦住我们,不给我们进城?”
唐俭说着拱手一礼,道:“这次便多谢先生能谅解,我们不便打扰。”
看着众人全部离开,李忆安再次感叹,都是利益害人,也让人改变。
他们为了家族利益可以反对李忆安,又能因为茶叶的利益,来找李忆安拉关系,看起来有些讽刺。
“夫君,他们真奇怪。”
李长歌不解地说道。
“的确很奇怪,但人性就是如此,不知道我以后会否也成为这样的人。”
李忆安笑道。
“我的夫君,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