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就说:“不穿更好看。”
“……”苍雪荷风中凌乱了,她的心情在羞耻与兴奋中游走,为了掩盖羞耻,她抱着人一顿猛亲。
像啄木鸟一样卖力地嘬了又嘬,直到唇妆弄花了才放过她,司遥抹了把下唇,指背上是晕开的红色唇釉,故意做出嫌弃的表情,“脏死了你,全是化学物质。”
说完又把她嘴角沾到的唇釉给抹掉了。
苍某人却一脸正经道:“我听说有一款可食用口红,还分口味,我们买几支回来吧。”
两人有说有笑地朝山顶烧烤场赶,待到了烧烤场,她们又像是不熟似的分开往两边走。
“你怎么才来啊,我们肉都串完了。”佳佳瞧见她便打趣她,“不会背着我们偷偷干了什么坏事吧,衣服还换了?”
“没有啦。”苍雪荷摆摆手,“这不是爬了一身汗,就回去洗了个澡舒服点嘛,不然一身汗味熏死你们。”
还好几人没有起疑,苍雪荷在心里偷偷松了口气,明明正儿八经谈个恋爱怎么有种偷情的错觉……
夜幕降临,烧烤场坐落的位置能将附近夜景尽收眼底,远远便能看到酒店外墙亮着暖黄色的灯光,以及周围一片万家灯火,而夜空点点星光汇聚成一条线。
苍雪荷坐在亭子里,里面没有灯,外面只能看清个大概人形轮廓,比起那边吵杂的烧烤环境,显得平和又静谧。
她看着一片万家灯火逐渐失了神,目光没有焦点,直到脸上贴上来冰冰凉凉的饮料罐才回过神。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司遥在她身边坐下,又将手里的橙汁递给她。
“吃饱了,那边有点吵,就来坐坐。”苍雪荷回道,她本来想叫上司遥一起,可是司总被一群同事包围她便作罢了。
“只是这样?”
“好吧。”苍雪荷如实回道,“我只是有点想家了。”
坐在亭子里,她闻到草木带着露水特有的味道,让她恍惚间想到很多年前,爸爸早起带她去上幼儿园,那时闻到的便是这味道。
不论经过多少年,闻到相似的味道仍会不由自主勾起有关的记忆,尽管很多记忆都已经模糊了。
“要不要回去看看?”司遥说,“小长假的时间安排还有空余。”
“以后再说吧。”苍雪荷不想深入这个话题,便强硬地结束了。
“那我们回去吧。”司遥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了,“明天我们早点起来,去森林公园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苍雪荷没有意见,夜里温度低,待久了还是会觉得有些凉。
听到她们要回去,几个小伙伴也一起回去了,她们在电梯里分开。
回到房间第一件事,苍雪荷就往露台跑,研究起池子边上的按键怎么使用,之后检查了一遍露台和室内的隐私安全情况。
拉上厚重的落地窗帘,露台就成了她们的一隅小天地。
一开始两人还是规规矩矩的并排坐着,水面上漂了一池酒店赠送的新鲜玫瑰花瓣,白雾飘散在空中,水下的情形隐隐约约看得不真切。
大概是泡得有点上头,两人换了个位置,苍雪荷从身后抱住了她。
长发被司遥随意盘起,露出漂亮的后/颈,她轻轻嘬了两口就把脸埋在她颈/窝,水下落在腰/处的那双手不由得收紧。
“别乱动。”司遥止住那只蠢蠢/欲/动的手,苍雪荷却是在她颈/窝轻轻呼了一口气,五指像是弹琴一般灵活地/骚/刮/她的肌肤,她故作委屈道:“不可以吗?”
她曲起一条/腿,与司遥耳/鬓/厮/磨,又问:“真的不可以吗?”
手指继而与对方的十指紧扣。
司遥侧过头,她便捧住她的脸,迫不及待地吻上了那双唇。
叮咚——
就在苍雪荷以为对方默许正准备发起攻势时,门铃不合时宜地响了。
她在心里暗骂了声,想假装没听到,可那门铃又响了起来。
这个点不可能是来找司遥的,剩下的可能就是那几个电灯泡。
“我靠。”门铃的存在感太强,苍雪荷不得不从温柔乡里抽身出来,匆忙穿上睡衣走进屋里的背影有些狼狈。
刚阖上厚重的窗帘,她便听到里面那人的笑声,有那么点嘲笑的意思。
“干嘛?”一打开门她就没好气道。
门外的佳佳被她这态度弄得懵了下,“我是来借洗面奶的,你怎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怕被看出来自己刚才在屋里做了什么“亏心事”,她强撑着笑容做了个职业假笑,“我刚在洗澡,洗一半你就来了。”
“难怪这么久才开门。”
佳佳跟着她进屋,在客厅里探头探脑的,“司总这房间就是大啊,你走运了,我们的就是个标间。”
“司总不在吗?”
“她刚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