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你想法有时候奇奇怪怪的。”好半晌苍雪荷才勉强止住笑容,她凑过去跨/坐在司遥腿/上抱住她,在暖黄色的灯光xià • zhù视对方的眼睛。
“我喜欢的就是你啊,没有非要去练。况且,你现在身材就很好啊。”她说着揉了揉司遥的腰/侧,一只手游/弋到腰/后,顺着摸到尾/椎/骨。
睡袍随着她的动作领/口松散了一些,苍雪荷下巴抵在她的胸/口/处,眼睛亮晶晶地看她,“你都不知道,你对我来说有多大的吸引力。”
司遥闻言笑了下,顺着她的话问:“多大?”
苍雪荷想了想,歪了下头,笑得狡黠:“大概就是临死前也要跟你滚一次床单的程度。”
“你啊。”司遥点了点她的鼻子,对这话不置可否,她柔柔一笑:“睡觉吧。”
刚躺下,苍雪荷就抓住被子将她们完全盖住,鼓起的被子就像隆起的小山丘。
被子里的人闷声说:“我们明天晚一点起床~”
虽然是这么打算的,可第二天还是被闹钟吵醒了。
苍雪荷窝在司遥怀里不愿意起身,司遥只能伸长手臂拿过床头的手机关掉闹钟,又拍了拍怀里人的小脑袋,“八点半了,该起床了。”
“唔~不想起~”苍雪荷没睡醒,声音听起来娇娇的,撒娇似的在司遥怀里蹭了又蹭。
“昨天和她们约好了今天要去逛街。”司遥循循善诱道:“现在她们估计已经在吃早餐了,你要让她们等吗?”
“好吧……”苍雪荷这才不情愿的起身,她抓了抓头发,从床上下来。
两人并排站在卫生间刷牙,苍雪荷的动作忽然止住,她在镜子里看到司遥颈侧有一枚新鲜的浅粉色痕迹。
她缓缓转过头,还真有,颜色淡淡的,司遥还没有发现。
“那个……”她硬着头皮开口,“我想跟你说件事,但是我怕你打我。”
司遥顺着她的目光,凑到镜子前仔细端看,看清楚之后眼神里多了几分埋怨,一字一顿叫她的名字。
虽说情难自禁时留下点什么都能够理解,但她们现在出来玩,还有另外两个小辈在,明晃晃挂着小草莓,这影响多不好啊。
显得她们夜生活太……丰富了。
苍雪荷被司遥逼到墙角,退无可退,抬起两只手缴械投降,“我错了,要不你亲回来?”
说完,她梗着脖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来吧!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就怜惜我!”
司遥:“……”
她就是吃定了司遥不会那么幼稚报复回来。
最后两人在出门前特地涂了好几层粉底才遮住脖子上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