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兮迟跟许放认识了么多年,还是头一回从他口里听到这种说法。
她差点气笑。这跟她因为习惯接过的解释完不一样,一点都不自然,生硬又尴尬。
强行解释,为黑而黑。
她把视线挪到许放的身上,并不想搭理他这么幼稚的有有往。在别人面前,林兮迟没骂他,故作淡定地推了一下他的脑袋泄愤,但也没觉得他的朋友相信他的。
然而。
过了几秒,刚刚问的个男生绑鞋带,坐直起,他的笑容憨厚开朗,恍然大悟般地回:“哦,个迟啊。”
林兮迟:“……”
哪个?
不是,两个读音都不一样,他是怎么听懂的?
许放抬手,揪住她放在他脑袋上的手,散漫道:“嗯,就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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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开始前,Z大还邀请了一些社团表演,再加上各种发言,将一场本只需一个小就结束的比赛,硬生生拉长到了两个半小。
到面,林兮迟和另外几人干脆拿手机开了桌麻将玩。她不玩,就是陪他们玩,所以都是按系统提示瞎打。余光注意到许放总转过头看她,她分了心问:“干嘛。”
许放刚热了身,此穿着球服背心和短裤,林兮迟看着都觉得冷,可他的额前却冒着细汗,看起像是又闷又热。
他的视线往下垂,往她的手机屏幕上瞥了一眼,唇线抿直,没说什么就又转了回去。
林兮迟疑惑地看着他的脑勺。
旁边的男生互揽着肩,笑嘻嘻地说,题非不是最近玩的游戏,以及看上的妹子。就许放一人背靠椅背,坐的懒散,百聊赖的模样。
过了一儿,林兮迟注意到他抬手揪了揪头发,很快便放下手。
林兮迟眨了眨眼,也没在意,低头出牌。
许放又回头看了她一眼,像是在暗示点什么,然再次抬手,把玩着头发。他的手指骨节分,修长而皙,甲板略长,泛着浅浅的光泽,格外看。
像是在说:麻将有什么玩的,玩啊。
林兮迟没懂,一点都没懂,只觉得很怪异。
怎么老抓头发,很痒?他昨天没洗头吗?但最近天气这么冷,也不用天天洗头吧。也不对,他基本每天都要训练,汗流一身的,肯定洗头。
就是买的洗发水不用?
林兮迟思考的间太久,一直没有出牌,系统的倒计已变成零了。坐在她旁边的个女生便拍了拍她的腿,催促道:“迟迟,该你了。”
“啊,的。”林兮迟回过神,飞快地出了张牌,随她向前倾,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许放的颈,“屁屁。”
许放回头:“嗯?”
林兮迟:“等儿回学校之,们去趟超市吧。”
许放:“嗯。”
林兮迟:“去给你买洗发水。”
许放的眉眼一挑:“没事给买什么洗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