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真的直接从马上扑下了?曲时月慌慌张张侧目而视之,看到白千帆镇定的神情与卷翘的眼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艾玛,兄台胸膛挺结实。
后知后觉曲时月瞪直一双杏眼小声儿嘟囔道:“这是真人?还以为颠簸久了凭空做的梦!完了完了,这下子还把人给扑了,没脸了没脸了!”
叽里咕噜的碎碎念像极了驱魔咒,一个慌神儿吹醒了抱得美人的白千帆。
“咳,好了,方才师姐发觉你不对劲儿,想着先把你放下了醒醒神,可有好些?”白千帆面色不改沉着冷静默默无声推开曲时月,以示自己君子之姿。
然而殊不知那已经开始泛红的耳朵和脖子,早已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把他整个人都给出卖的干净。
“还好还好,谢谢师兄。”
脚跟落地后曲时月感觉此刻的自己就像是踩在天上软绵的云锦之上,绵密轻软让人站都站不直。
要知道前前后后两世为人,她都还是处子之身,更是因为身居内院闺宅中少有男子与其接触,数来,白千帆还是第一个与她关系密交的男子。
这里所指只是说彼此一些对人无法启齿的小秘密而言,比如那夜被噩梦惊醒的曲时月迫于无奈与其谈心,便便不足为外人道也。
隔着这样的一层忌讳,曲时月有时候有意无意回避两人的接触,大抵心中还是报以赫然,脸皮薄也是一种苦恼。
更甚至是曲时月内心深处任然认为自己两世为人心知早就不是普普通通的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和白千秋白千帆这些货真价实的少年相处,总是有一种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