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只有最开始就察觉出不一样的曲时月了解。
曲时月歪着脑袋手里还攥着刚才演戏用的手帕,她嬉笑一声儿,清雅的气质荡然无存,她就像是个调皮好奇的姑娘,伸出食指来指了指穆语本人说道:“不一样之处在于,那丫鬟的神情,她必然不会是你贴身伺候的丫鬟吧。”
穆语觉得自己此次掩藏伪装已经起不到丝毫作用,她划过眼前四人的容颜,不管是那儒雅青年,亦或者压制自己的少年,识破自己伪装的少女,还有那说话神神叨叨的男孩,都不可能受到自己的蛊惑,穆语凄凉的笑道:“你不是已经看出来,何必多此一举来问我。”
曲时月摇摇头故弄玄虚道:“不一样的,就算是你故意引来丫鬟扶起晕倒的师姐出去,如果是熟悉的人会立即发现不对劲儿,由此一来,那你这一招偷天换日可就一点作用都没有了。”
穆语听到她的解释后苦笑着:“确实如此,她们都是我父亲请来看住我的人,我怎可能和她们熟悉。”
“这便不会有错了,那丫鬟一直就那样扶着歪头晃脑的人踉跄前行,我就算当时不起疑心,也会做两手准备,更何况我本来就奇怪。”
曲时月食指点了点穆语,挑起眉头唉声叹气:“紧接着我进去喊人出来,你当时过了很长时间才出来不说,而且站的远远的,生怕我看到你的不一样似的,姑娘,有时候不隐藏才是最好的方法,你那样故意而为之,我不起疑心都说一件困难的事情。”
曲时月可不想告诉穆语,师姐那种性格的人,只要有人找她,哪一次不是一蹦三跳飞奔而制,哪会儿扭扭捏捏矫揉造作。
这实在不像师姐那豪迈的做派,不过碍于师姐形象的重要性,这一点暂且不提。
曲时月扬起下巴俯视地上的穆语,好似胜利者一般看着她一点点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