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临走前,他又回头看着码头上的一众骑士,“不过海因·哈佛的同党的土地这段时间不能没人打理,我记得他们的土地上也有村落与他们的庄园,嗯,你们不是自己组了个议会吗,我暂且就将那些土地交给你们来管理,暂时交给你们,明白了吗?”
他强调了一遍暂时这两个字,而骑士们也都纷纷保证绝对会公正的管理那些土地,随后骆文渊才转身上船。
海州岛的海岸渐渐远去,一直到即使站在船只的桅杆上也见不到海州岛的海岸,太阳渐渐从东方初升,再到夕阳西下的时候,骆文渊才又来到了甲板上。
士兵们将海因·哈佛从船舱底拖了出来,带到甲板上来,骆文渊便打了个响指,一名士兵便立即将捆在海因嘴上的绳子取下,叫他能够开口说话。
“说,是不是瓦里斯叫你来打探我的消息的?”
虽然早就知道这背后绝对是瓦里斯,不过骆文渊还是打算做个样子,审讯审讯海因·哈佛。
“叛贼!你这个王国的叛贼!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你私藏坦格利安余孽!瓦里斯大人定会告知国王陛下,叫你好好尝尝什么叫‘怒火燎原’!”
不过海因倒是十分硬气,在终于能够继续说话之后,他立马张口大吼道,若是说眼神能够shā • rén的话,骆文渊说不定已经被海因用眼睛给万箭穿心了。
“证据呢?请问你们的证据的呢?”骆文渊拿出一封信件,那是之前海因·哈佛的亲笔信,骆文渊将其扔在了海因的面前,“你们这些人,见得风是得雨,见到施晋卿的女儿也是银发紫瞳——”这显然是句谎话,因为施晋卿自己那个两岁的女儿虽然是银发,但是她的瞳色却是茶色瞳,“就跑来想搞个BigNews?”
见到那封信件,海因一瞬间就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你拦截了我的渡鸦!?”
骆文渊扭了扭脖子,“没错,我拦截了你的渡鸦,我怎么能不拦截你的渡鸦呢?难道我要叫你随意的污蔑我吗?你背叛并且还要污蔑我,现在已经罪证确凿了,”其实真正确凿的罪证只有背叛,私藏坦格利安公主却不是污蔑,骆文渊在心底自嘲一句,不过嘴上却依旧将自己伪装得像是个无辜者一样,“你说,我该怎么料理你呢?”
情况已经如此,海因一咬牙齿,便要当机立断了,他知道眼下无论是怎样的辩解与怒斥还是求饶都没用了,因此他最后的生路只剩下一条了。
“哼!你这个叛贼可还不能把我当成罪犯随意处置!我现在就要求比武审判!我要天上七神来决定你我之间的命运!”
海因大吼道。
骆文渊眨了眨眼睛,“比武审判?呵,虽然我不是你们这种七神信徒,不过入乡随俗,既然你想比武审判,那我就给你比武审判,选择你的代理骑士吧,我很大度的。”
一边说着,骆文渊一边招了招手,一旁的士兵立马取来了骆文渊的唐横刀,“而我选择亲自参加比武审判。”
“我才不需要代理骑士!我会击败你,证明你就是那个叛贼!”
士兵们解开束缚海因的绳索,被解放出来的海因一面怒喝道,一面活动着因为被捆了太久而有些酸痛僵硬的关节。
骆文渊翻了个白眼,打赢一场决斗就可以让对方成为无可辩解的罪犯,维斯特洛的司法可谓是真的‘弱肉强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