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记错,拜瓦特爵士在守城战时被一发流矢射中脖子,当场死亡。”
提利昂捡起一面盾牌,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自己,同时开口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发流矢多半也是我老姐的杰作,她们就这样一根一根的排除掉我的党羽!”
战况越来越危急,因为骆文渊他们实际上也就是三点五个人,而他们面对的佣兵,少说了bā • jiǔ十个人,在人海的冲击下,他们很快就会陷入败局。
“但是今天我们不会死在这里!”
骆文渊高声喊道,“此乃荷兰剑圣传授于我的第一百式剑招!”他以右手持刀,逼退两名佣兵,同时正面面对上朝他扑来的曼登爵士,“百般武艺,此乃火铳!”
骆文渊左手快如疾电,从他的怀中摸出火铳,对准曼登爵士就是一枪,而压根就不知道火铳是什么大杀器的曼登只是沉默不语,持剑冲向骆文渊。
感谢撞针,骆文渊的精巧火铳不愧是此世生产一把便无比费劲的奇物,不需要点燃火绳节省了他开枪的时间,整条街道上只听得一声如雷巨响,而曼登·穆尔却又恰好没有拉下头盔的面甲,而骆文渊又刚刚好一枪点在了他脸上。
在佣兵们惊慌失措的怪叫中,那个曾经叫做曼登·穆尔的白袍骑士倒在了地上,血污从他那已经变成一团浆糊的头颅里流出,泥地上的泥泞将御林铁卫的白色披风染上无数污泥。
瞧着那些逃跑的佣兵,骆文渊甩掉刀身上的血渍,“我开始后悔低调出行了,也许带着一大队人招摇过市现在才更合适我。”
“时局不同啦,亲王老兄,”提利昂四下看了看,确认了没有别的敌人了,“你现在早就不是刚刚来到维斯特洛的那个无人认识的远东来客了,虽然你是狭海亲王与三河总督,但是我不认为我的姐姐会喜欢你和我这两个人活在这世上。”
“你就这么确定是你姐姐吗?”骆文渊的心中另有怀疑人选,瑟曦的确会是一个想要杀他的幕后凶手,但......瓦里斯伯爵也是一位潜在人选。
小指头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也是一个可能的凶手。
“不是她那还能是谁?”
由于提利昂实在是太矮,因此骆文渊弯下腰,才拍了拍提利昂的肩膀,“眼下没有证据,我听说曼登·穆尔是一个只有宝剑,没有生活的家伙,也许除了太后以外也有人能买得动他,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到底是谁袭击了我们......”
“说起来,提利昂大人,眼下君临新上任的都城守备队司令是谁?他又是何人任命的?”这时候,里奥开口问道,“从战斗开始再到现在,差不多也有很久了,如果附近的金袍子得到消息,应该立即赶过来了的,可现在,”他看了一眼周围依旧无人的寂静街道,“我连个鬼影子都没看见。”
“嗯...现在的司令官是我父亲任命的,叫亚当·马尔布兰,是我那詹姆老哥的好友。”
那这亚当爵士看来就不是太后的人,毕竟西境的贵族目前是以泰温公爵的命令马首是瞻,毕竟西境的人目前只有冯凯与泰温能指挥,而泰温公爵即使再厌恶提利昂,也不大可能会指派人去刺杀他,毕竟这种事情有辱家族颜面,而泰温,最在乎的就是家族颜面了。
既然如此,那都城守备队现在去哪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