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北:“好的,但哥你能先把我从裙子里救出来吗?”
叩叩——
罗小北吓得嗷了一嗓子,漆黑的窗外升起一只黑漆漆的手,乍一看怪渗人的,但路怀星不急不缓走过去,从窗外拽进一个穿全黑紧身衣的傅重明。
“深夜私会!”傅重明眨眨右眼。
路怀星胸口的灰色有原地变红的趋势。
“好吧,你猜到我会来。”傅重明笑嘻嘻地坐在了大床上,他脱了碍事裙装,黑色作战服胸口有一个小小的太阳纹,以及一个编号:
察觉到路怀星的目光,傅重明抬手摸了摸胸口:“这个编号一直写在我的档案里,不是防卫军团的标准格式,没人记得来历,但我猜,你知道?”
路怀星没回答,而是问:“你有比赛线索了?”
“一个猜想。”傅重明点头,“我觉得这一场还是生存,老办法,化解全部致命危机才能赢得胜利。”
罗小北惊愕:“啊?我们的任务不是找女巫吗,那应该是解谜类吧?”
路怀星拉过椅子,坐在傅重明对面:“光塔所有的比赛其实都是生存关。你们之前的人为分类毫无意义。所以你的想法?”
“古希腊式悲剧美学:个人该怎么对抗整个时代?”傅重明一副文学鉴赏家的表情,“你的悲喜无关紧要,因为时代的洪流不差你这微小的一滴水”
罗小北弱弱举手:“老师们,我大学选修西方古典文学,挂了。”
路怀星轻笑一声:“他最多59分。不过意思对了,他是说女巫并不是本场最危险的元素,这一次的危机来自年代背景,一个不起眼的生活细节就能送你上火刑架。”
罗小北:“比如?”
“比如,一个家财万贯的公爵暴毙,他留下的寡妇和独生女会面临什么?”防卫官支起下巴问。
“独生女”表情平淡:“寡妇那么老,不如殉情,然后公爵所有的遗产就都是小姐的嫁妆了。”
傅重明舔了舔嘴角:“令人心动。”
路怀星波澜不惊:“为了彻底支配财产,这位新夫人用不了多久就会‘病逝’。”
傅重明皱眉:“唔,那我可舍不得,红颜薄命要哭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