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颗宝石放上去,整个仪式圆圈像是一张巨大的面庞。
蜡烛、海盐碗、清水、枯黄头骨,“我”麻木的将一件件物品摆放到仪式上,恐惧已经让“我”变成一个傀儡。
最后他交给我那张羊皮纸和一头大灰鼠,“我”按照他的吩咐将羊皮纸摊在地板上,在用铁匕首处决了那只大灰鼠,滚烫的血液一下子喷***,血液溅得地板上到处都是。
“我”一下子被吓愣住了,他不断地咒骂“我”,说“我”是一个痴傻的胖子,一定是近亲结合的后代。
“我”的眼睛一下子充血,脑子像炸开来一般,整个人冲了上去,一把扯住他那件深绿牧师袍。
昏暗的房间里,我们扭打在一起,“我”像野兽一样咬着、抓着,他被吓住了。
“我”能感觉到他的恐惧,原来他也会恐惧。
扭打中“我们”的手上身上沾满了鼠血,他在竭力避开地板上的仪式符号,“我”知道这是个机会,看吧!“我”并不傻,所以我不是近亲结合的后代。
“我”一个转身朝着石梯跑过去,等逃出去“我”一定到男爵大人那里举报他,一个隐藏在教会的魔鬼信徒。
等等!“我”看到了什么,一个封闭的门。
绿野女士保佑,这一定是错觉!他已经从后面慢慢走过来了,但是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因为地板上的仪式冒起一股红焰,这红焰像火又像雾,将他笼罩在里面。
他僵硬的转过身体,目光落在那张羊皮纸上,一个鲜红手印落在空白的羊皮纸上,那掌印正是他沾满鼠血的手掌。
他疯狂咆哮着,如同失去理智的野兽,红焰像一个囚笼禁锢着他。
没过不久他的衣服烧成灰烬,肉体像蜡烛一样融化,形成一滩红蜡油被羊皮纸上的鲜红掌印吸收,一个半透明的人影出现在红焰中。
那半透明的人影同样在咆哮,甚至在哭嚎、在忏悔,尽管没有一点声音传出来,但是“我”就是知道他在忏悔。
半透明的人影也慢慢消失,羊皮纸上的血掌印渐渐变成一个野兽的爪印,充斥着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