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夫人的耳朵都开始嗡嗡叫个不停。
但就算如此还是面不改色的提出了疑问,“你说是我院中的乡下女人残害了你家侄子?”
师爷一口咬定,“是,夫人,就是你院中的乡下女人将我侄子害成那样,如今县令不在,您一定要帮小人主持公道。”
师爷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县令知道。
县令夫人也知道。
所以他的话只能信一分而已。
似思索了一会才继续开口问道,“都说抓贼拿脏,你可有证据证明是那个乡下女人残害了你家侄子?”
师爷义正言辞的说道,“我侄子他亲娘所见那乡下女人拿着菜刀强行闯入家中。”
县令夫人微微点头,“可有亲眼看见那个乡下女人将你侄子打残废还挑断手筋脚筋割掉舌头?”
师爷狡辩,“当时我侄子带那乡下女人进了屋,除了她能害人便没有第二个人,所以她必定是凶手!”
就知道事情没这简单。
县令夫人没有接着那话说下去。
而是破口婆心的开始教育,“师爷,我家相公未来青州县时,你便是衙门的师爷,你都是衙门的老人了,这律法清清楚楚的写着,一切都要证据说话,凭靠猜测无法定人罪责,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帮理不帮亲,只要你拿出证据,我亲手将我院中的那个乡下女人送到大牢之中。”
说到证据师爷正好有话说,“夫人,这乡下女人拐走同村的丫头有证人有证据,那你为何徇私将其放出来?”
这是问罪来了?
县令夫人抬眸认真的看着地上跪着的师爷。
居高临下的说道,“既然我敢徇私,说明我知道其中猫腻,师爷,虽然我家夫君如今不在青州县,但不代表你能一手遮天,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我劝你三思,否则到时候自己作死,不要怪我这个县令夫人没有提醒你。”
恶人先告状的师爷装作很无辜的样子委屈巴巴的哭丧道,“夫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一直勤勤恳恳的在衙门工作,一年下来基本连休息的日子都没有过,我这么努力您怎么说我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我对县令以及夫人都是忠心耿耿,我真的好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