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鬼被人彻底打散,鬼气才会彻底从天地间消失,罗盘自然也搜不到位置了。
只是。
“宁城还有这种能人?不行,这事回去得上报。”
这件事一解决,骆歆自然高兴坏了,第二天一早就把两百万的卡送到了锦然手上。骆家父母也知道了这件事,一边埋怨自己昨天怎么睡得这么死,一边握着锦然的手连连道谢,称呼也改成了大师。
锦然倒是没有什么不自在的。
第二天吃完午饭,她便准备离开了。她不可能总是住酒店,现在到手两百万,应该可以租个不错的房子。
骆歆追上去几步,欲言又止,最后道:“这里有些难打车,我送你回去吧。”
“也好。那就谢谢了。”
锦然没有拒绝,反正免费的车,不坐白不坐。
租房搬家和买衣服花了整整两天,虽然东西都是花钱请人搬的,但锦然还是感觉好累好累啊。
终于一切弄完,她躺在床上,看着自己喜欢的摆设,伸手勾过床边的一个毛绒玩具,抱着进入了梦乡。
再次睁开眼时,她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红色的床帏被勾起,昂贵的红木雕花木板大床上铺了厚厚的被褥,很柔软,柔软的连锦然的身子躺在上面,都有些陷进去。
她并不惊慌,知道自己应该是再次入梦了,先抬眸扫了眼四周。
房间也是熟悉的,烛台离床头不远,点满的红蜡烛被微微的凉风扫动,摇摆起来,暖黄色的暗光也随着晃来晃去。
锦然用手指拨了一缕头发玩,一边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还是那件红色的繁复婚服。
红烛、纱帐,布置的倒是很喜庆。
可惜……他们的冥王大人没来,反倒把这美景佳床留给了她和另外一个男人。
想到那个男人,锦然的手就有些痒。
下手太没轻没重了,害她疼了好几天,这辈子都没这么委屈过,想揍人。
这时,门忽然被人从外推开,一个修长的男人身影走了进来。
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儿时,他微微停下脚步,语气似乎有些诧异,“你怎么会在这里?”
锦然:?
你不过就是个梦中人,居然还这么智能,问我怎么在这里?
不过转念一想,做梦么,有的时候就是很没有逻辑。男人离得不远,这个位置,她看的清他穿的一身暗红色大衣,红的如同火焰刻上去的暗纹。
因为这件衣服,锦然几乎立刻就想到了那一天晚上的事情。
致命的纠缠,危险如同火一样的温度。两个人都有点疯,最开始是她疯,因为感觉身体被下了药,控制不住的靠近更为冰凉的地方。
后来……男人大概是被她撩起了火,□□动时,他眼中克制隐忍的血丝,锦然都看见了。她当时没忍住,伸出指尖轻轻抚摸了一下男人眼尾的泪痣。
感觉到他的身子僵硬了一下,随后,更为凶猛地拉着她一起沉沦。
她眼神微微有些暗,看着这个在梦里再次走错房间的男人。那天的某些细节又窜进脑子里,男人的表情很严肃,可眼尾那一颗小小的泪痣,却又将这种感觉消下去几分。
帅吗?当然帅的。不然当时锦然就是让自己热死,也不可能碰他。
可……
男人没有得到回答,有些不悦,走了过来。锦然去看他的脸,却发现他的脸也被迷雾挡住了。
锦然嘴角的笑意微微一僵,mad,这个梦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喜欢让她看无脸怪?
本来想再看一眼男人那张俊颜的她,感到有一点失望,不过很快便调整好了。
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撑着,半直起身。男人站在她面前,居高向下看,视线少不了瞥见一些风景。
他声变得有点喑哑,“你来找我?”
锦然抬了抬下巴,丝毫不觑地看着他,“不行?”
男人的目光都沉了下去,好几天按捺在心里的那股火,被这么轻轻一勾,又跑了出来。
他伸手,很快脱下了外袍和上衣,锦然视线盯着他的八块腹肌,感慨身材还挺好。
既然这是在梦里,这男人也很帅,那么她不介意,再给冥王戴顶绿帽子。
反正他找女主,她就找男人。总不能他又找女主又嫌弃自己,自己还得为他守身如玉。
锦然有些小邪恶的想到,自己爽了又能报复,好像没什么问题。
看着男人俯身下来,她也伸出手臂去勾住他的脖子,像是一种邀请。可等男人快把她剥光时,她忽然伸手按他的胸膛,转而翻身下床,踩着地板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