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素清在他们身前踱来踱去,思考如何处置他们。
“我看你们五个也挺有意思,就留下来给我儿子当玩伴吧。”她想到了办法。
五兽寒毛炸裂,要他们秦岭五杰给一几个月大婴孩当玩伴,那是万万不能从命。
“仙姑,士可杀不可辱,你还是杀了我们吧,我们万难从命。”那驴子呲着大板牙郑重道。其他四兽也是“仙姑,仙姑”地叫着,表示宁愿一死。
望素清心中冷笑:贼婆娘变成仙姑,这般奉承还不是不想死。
她早料到如此,手指抬起,那细鞭又将兔子绑住,五兽又被捆在一起,道:“那你们就在这好好想想。”转身回洞。
五兽心中发苦。
第二日清晨,望素清早早出得洞来,五兽见了大喜。
那驴子赶忙道:“仙姑,昨日是我五兄弟唐突了,这洞府你就占了去,请放我兄弟走吧。”其他四兽附和。
望素清不理他,径自走到水潭边,迈步进了水潭,竟水不沾鞋,走到水潭中央盘坐下来,对着太阳呼吸吐纳。
这些日子她着实忙碌,自从下了灵山,未曾歇息一日,封印荒隐八门又耗费心神和元力,现在精神萎靡,头发干枯,急需调整身心,补充元力。
水潭上,水汽渐起。片刻,五兽已看不清苏秦,只能模糊地看到一个人影。
起风了,刮在五兽脸上。五兽寻思这晴空万里,如何说起风就起风。